张牧点点头，也没劝凤鸢：“我只是听从你哥哥的意思，要保护好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凤鸢一听张牧提起凤九天，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了。

  甚至，有些想哭。

  是啊，如果她哥哥还在的话，看到今天这个局面一定很高兴。这是他用了自己一辈子心血，一步步精心设计里最理想的结局。

  只不过，他永远都看不到了。

  张牧拍拍凤鸢的肩膀，不准备劝她，说：“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凤鸢嘴里嚼着口香糖，耸耸肩说：“不要！送我去一趟东方国际堡垒。”

  “做什么？”张牧好奇的问道。

  凤鸢又耸耸肩，说：“还能做什么？我要是不把东方国际堡垒管着，我哥在下面一定也不安心。真是的，不知道怎么就摊上了两个这样的哥哥，完全不把妹妹当人的！”

  凤鸢说完，白了张牧一眼。

  张牧无奈的笑着：“果然，和你哥的脾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