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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心静,心迷(3/7)
的指点练习吐纳之法。

  其实他已经可以打坐在梵净山金鼎之上,这里是天下的寒极,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在金鼎上练习吐纳之气。

  金鼎乃是梵净山的严寒结汇之地,每个冬日的晨起时分,金鼎上散发着吸收天地精华汇集的寒热,所谓寒热,就是极寒之气,遇到温差散发的气雾。这种气雾有静心驱毒之效,是以五圣仙风道骨,鹤颜童发。

  经历冬寒,并是春暖,这是这方土地亘古不变的规则,更是这方天地的定律,春暖花开,人气爽。

  储怡樰就要离开这块仙地,他本就不该属于这块酷寒之地。

  这么多的时日他练就了一身飞逸的武功,但是他并没有关注过五圣观究竟有多少观,梵净山有多少花草。

  练剑只是他静心的方式。

  他心中的情被剑道压制。他心中的不惑也被剑道压制。但是春天来了,他就要下山了。压制的情趣会不会如雷霆般炸裂。

  五位师傅,怡樰这就下山去。

  其实已经不舍,虽然是酷寒之地,虽然是险竣山川,虽然是阴晴万变的峰林,但是他已经不舍。

  望着打坐的金鼎,望着飞舞过的群林。

  他下山了。

  他茫然的下山了。

  山下的春天来得更早,白花争艳,万鸟争鸣。

  木不全却像一只冬眠的动物,懒散地晒着太阳,看着风景。

  这一片风景已经被他看腻了,一个冬天,又一个春天,看了十多个春冬,他是一个急性的人,豪迈的大侠,一旦失去了豪迈的节奏,他甚至比冬眠的动物还有没趣。

  他的探索工作也断断续续,一方面是他感觉到他根本没有心情去探索,他之前的热情或许只是想带着储怡樰那个没趣的人到处转转,现在储怡樰走了,他也就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自从矿山一仗田荣达败北田宗鼎以后,总是想着种种办法对思南的次序进行破坏,试图以散兵战法拖垮思南的发展。

  每天,三点一线。

  吃饭,睡觉,拉屎。

  木不全也只有这些事情能做,也必须去做。

  吃饭自然是去饭馆,中午到老面馆吃牛肉绿豆粉,晚上吃简单的小菜,早上就是一碗豆浆,一颗油条。

  都是统一的路线,他闭着眼都能到。

  闭着眼有时候却容易出乱子。

  眼睛瞎了吗,看不见姑奶奶在吗?一个几分矫情几分霸道的声音传入耳朵。

  木不全知道这个声音是指向自己的,因为自己闭着眼,并且感觉是撞上了人。他只有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一个浪迹江湖的大侠低声下气地给人赔礼道歉,的确也是惊闻,但是木不全做了。

  没人逼迫,他完全自愿,因为他感觉这个声音太适合自己了,自己慵懒了半年不正是在等这个声音出现吗,

  谁叫这声音的主人就是一个没人坯子,黑发及肩,窈窕高挑蓄霸气,肌肤如雪,纤指玉手雪莲脂。

  他应该不是被他唬住了。

  他应该是被他迷住了。

  姑娘这早餐我买单,他歉意地对店家说着;

  本姑娘不稀罕。

  这是我冒犯了姑娘,作为赔礼也是应该的。

  我却不稀罕别人请我吃早餐。

  以后我都请你吧,慢慢就习惯了。

  你把本姑娘看成了怎样的人,我堂堂周家,这个年轻的女子说道周家两个字却顿时住了口,或许他正是想说我堂堂周家大小姐,还看不上你的这点早餐。这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正是周家盐号的大小姐周玉婷。他的父亲周韵趁着思南建府之际大量发展盐号,现在也是思南一大财主。

  霸气的周家小姐吃起早点倒是斯文儒雅,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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