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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危险的婚姻(10)(2/3)
“赌法跟我们以前赌的一样,但赌客怀疑骰子有问题有权砸开骰子检查,砸一个五十元,不过我没见过有人砸,是那家伙跟我说有那么回事的。”陈宏回道。

  我问完心里松了一口气,从陈宏反馈的信息看,那家伙目前还没输钱,输钱不是这样赌的,短时间还死不了。另外那家伙赌博还是比较大的,并且不服输,喜欢在场子借钱,这三条对干掉他很有利。不过从陈宏的话中看,那家伙是个非常谨慎狡猾的人,要干掉他难度很大。

  用什么方法干掉那家伙呢?回到酒店我陷入了沉思:首先是以什么身份与那家伙赌?一条是以老板的身份和他混熟再和他赌,另一条是以不熟识的赌场赌客的身份与他赌。那家伙转移财产,势必会对接近他的生人很警惕,没有公司是无法与他混熟和取得他的信任的,采取身份挂靠朋友公司的方法去接近他,不一定能瞒得过他,因为我不可能经常在朋友公司,如果那家伙这段时间经常去我朋友公司,多几次不见我,很容易嗅出我有问题。另外一个是留有瑕疵,那家伙是在本地长期居住的,干掉他后,我以后转战别的地方,如果那家伙继续上我朋友公司不见我,也很容易看出我有问题,毕竟我赢完他的身家就失踪了,不正常。所以和他混熟再千他的策略不理想,还是以赌场赌客的身份和他赌好点,我这种出千技术没人想到,千掉他前他是不可能查我的,千掉他后他不见我很正常,因为赌徒赌一段时间就不见的现象很多,而且赌场的赌徒几乎互相都不知对方的住址和单位在那。

  以何种身份与那家伙赌的问题解了,但在那里千那家伙又成了难题。在那家伙现在赌的赌场千他,没有赌场的人配合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毕竟开赌场的大都对千术有些了解,这段时间进去的几个生脸孔都赢大钱,想赌场的人不把我们往老千上想是很难的。

  叫他去另外一个地方赌,陈宏与他认识不久,一、不一定能叫得动他。二、就算叫得动,那家伙输惨了,肯定会怀疑被陈宏下套了,毕竟他在一个场子赌得好好的,陈宏却喊他到另一个陌生的场子赌不正常。三、就算能叫他出来赌,也难保他输一点不回现在这个赌场赌。要干掉他,又不能不拉他出来干,但拉他出来干,又暇疵多多。思前想后也没法拿出一个好的方案,进入真正的操作才知头痛。不管怎样陈宏与那家伙的交往不能断,实在没法千死他,去那个赌场扒回陈宏与那家伙打交道的花费是没问题的。

  那边箱怡怡每天都来电询问情况,对象是她曾经十分相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又涉及她以后的生活,她怎么平静得了?不当面安慰她和向她灌输千局对她的重要性,她我怕她那边出情况,只好隔六七天与她见一次面,灌输完思想叫她不要担心焦急,嘴上叫她不要焦急,自己心里何不焦急呢。从怡怡的口中得知,她已经无法和那家伙生活了,那家伙现在在赌,不排除他很快陷进去的可能性,一旦陷进去,赌注就会很大,输起来很快的,如果他欠高利贷太多,卖房还债是肯定的事,也不排除他决定离婚弄个商业欠债出来,说卖房还债吞了房子的可能。如是这样那就麻烦大了,他经营不善欠钱,买房还债似乎很合理,房产的名字虽是他和怡怡两个人的,但两人还是夫妻关系,他买房把钱拿去还债合不合理呢?一想到这些东西头都炸,我感觉时间很紧迫。时间在煎熬中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陈宏那边跟那家伙混得老熟,老问我怎么安排?这边怡怡又老问进展如何?我这边又没法拿出好方法,心里烦躁得很。

  一天,陈宏约我吃晚饭,不消说是谈这个千局的事。这个时候我是既怕见陈宏又想见陈宏,怕,当然是怕他见我这边没进展,失去干的兴趣。“那家伙这段时间输得很厉害,开始有点赌疯了的架势,天天晚上叫我陪他去赌。”泡好茶,陈宏提醒道。

  “你得节制点哦,别陷进去了。”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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