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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危险的婚姻(1)(4/5)
作。衬衫类的有两种,一种不要道具,一种需要道具。不要道具这种,主要是在纽扣的位置(扣上纽扣后的那条缝)进行出千,由于牌的互换是在衬衫的自然缝处进行,隐密性强,它主要靠技巧将手上的牌和衬衫里的牌互换,单手、双手皆可操作,动作自然流畅。操作时握牌的姿势跟赌徒看牌时拿牌的姿势基本一样,也就是换牌时竖着拿牌,并且操作时牌离身体三四公分远就可以将手上不需要的牌与胸部藏的牌互换调,迷惑性极大,因为一般人的思维:手上的牌要和身上的牌互换,手上的牌是要和衣服接触的,至少牌要离衣服很近。

  这种千术起源于东南亚,东南亚没冬季,所以偷换牌的千术基本在衬衫上做文章,我马来西亚的师傅俊哥在国内只教了我,多年来大江南北闯荡没见过使用这一千术的老千,此时我使用的千术正是这一招。题外话,这招千术前几年一个开牌技班的朋友模仿去了,当然,他的与我的差距距大,毕竟是他瞎猜弄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需要道具那种,最常见的是在衬衫的胸部位置安装变牌器,这种变牌衣如果懂看,能看出衣服里安装了东西,出千时需将牌横握着操作,而赌博时赌徒都是将牌竖握着看的,另外换牌时有点响声,细听能听到牌互换时发出的声音。当然,赌博时吵吵闹闹的,一般人听不到那声音。这种千术讲究的是道具,不太讲究手法很容易掌握,所以懂的人很多,很多小老千就是从这招千术开始他的老千生涯的。另有一种是从衬衫的胸前口袋的下面换牌,这种千术,操作时牌是竖着操作的,但换牌过程很慢,且需要用手掌遮住牌,动作有点古怪。t恤类,马甲类,没在本章出现,略过,有机会再谈。

  “微微,你发吧。”我把牌收拾好递给微微道。

  “老公,别理她们,你手气好好的你发嘛。”微微望着我脸色阴沉地说。她不懂千术,自然不懂我以退为进的策略,我不洗牌不发牌,这些师奶怎会想到我出千?另外她也不知千场上根据对象性格演戏的重要性,见我和这些师奶嘻嘻哈哈,手气正旺那些师奶叫我不发牌我就不发了,以为我见色心软不忍下手。赌场父子都不认,女人算什么?何况她们又与我没什么瓜葛。

  微微发自内心的不满真情流露,要是她知道我的运作,表情就没那么逼真了。几个师奶听了微微的话不好意思再哼声了,女人之间可没那么好说话。

  “发吧!说不定你发牌手气比我还好呢,你发一下手气不行我再发。”我安慰道。微微听了,满脸不高兴地接过牌。

  赌了两手运气,我出手了,那几个师奶被我杀得有苦难言,想再叫我发牌又不敢,几人这个叹完那个哀,把注码收缩回一百至三百不等。阿芳则把注码继续维持在五百,看来她挺会配合做事的。往下赌了两手,她做了个带局(带局:请老千做事,带水鱼进赌场赌局被老千宰杀的人)的人从没做过的举动:输了偷偷拿回三百。我心里暗道:你怕什么?难不成我赢你的钱是我的,何况你的本钱是我的呀。往下她的举动让我更迷糊了:赢了往钱堆加两三百。她搞什么名堂?怕没本钱赌吗?我想提醒她别那么搞,可她没看我,我只好赔钱给她时把钱递给她,她伸手接钱还是没看我,我用钱敲了下她的手把钱往回缩,她接不到钱往我看了下,我对她瞪了瞪眼暗示她不要这么搞。

  千场上的事你永远都不可能准确地预知,赌了两手阿芳又来事了,我心里叫道:别这样整了,我总不能装得傻到你老是这样搞我也不知道吧,病毒会有传染的。但迟了,两个师奶有样学样也干起了这把戏。微微没有对方会搞鬼的意识,东看一下西望一下,自然不知道阿芳和那两个师奶的勾当。阿芳这样带头搞事,虽然对加深我是水鱼的形象有利,那些师奶会觉得我很傻,更加不会把我往老千上想,但这种做法过于极端,弊大于利。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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