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的防御机制不可能维持很久，阿尔托莉雅在回途中便完成了性格上的转换。那是片息之间的事情，不留一丝的痕迹。若不是朱红色渐渐隐去，令人舒心的圣绿色重新出现，恐怕爱丽斯菲尔也不可能立即就发觉出阿尔托莉雅的变化。

  “阿尔托莉雅要去街上逛逛吗？”出乎意料的爱丽丝菲尔突然开口说道。

  “爱丽，你的身体已经很差了，还是好好休养为好。”虽然惊讶于爱丽丝菲尔的提议，但阿尔托莉雅还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想去看最后一眼啊。”爱丽丝菲尔脸上挂着乞求的表情，看着阿尔托莉雅说道：“你也知道了我身体的情况，想必也知道休息并没有任何的用处。你我都知道以我现在的情况，只要再有一名英灵退场，我恐怕连保持人形都很难了，圣杯战争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明天必定会有一名英灵退场，所以今天是最后的时间了。”

  “”看着爱丽丝菲尔微微有些无助的脸庞，阿尔托莉雅心里五味杂陈，这是多么残酷的命运啊。

  “那就去吧。”沉默一会，阿尔托莉雅终于还是不忍拒绝开开轻声道。

  “谢谢。果然生命的最后能够遇到阿尔托莉雅真是太好了。”听到阿尔托莉雅答应，爱丽丝菲尔脸上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也一样。”看着笑的像个孩子，似乎没有任何即将结束生命悲伤的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脸上也是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那就走吧，这是阿尔托莉雅最后一次作为我的骑士陪伴着我，我要好好的珍惜。”说着爱丽丝菲尔轻轻环住阿尔托莉雅的手臂，如普通的情侣般在黑夜中相依而行。

  冬木虽然不是什么大城市，但夜晚的活动依然很丰富，人们成群结队的在外面游玩着，五彩的霓虹将黑夜照的通亮如白昼。

  “真好。”抱着阿尔托莉雅的手臂，爱丽丝菲尔语气中带着向往的轻声呢喃着。

  “我总是在想，若我只是普通人，该有多好。”爱丽丝菲尔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以及或匆匆而过或结伴而行的人群，羡慕的说道：“虽然需要为了生活而奔波，以及面对人生中各种各样的难处，但总好过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的命运。阿尔托莉雅你知道吗？那种知道自己生命的终结在何时的感觉吗？”

  “我”

  还没等阿尔托莉雅说完，爱丽丝菲尔紧接着说道：“抱歉，我忘了，阿尔托莉雅也是这般呢。史书上记载过阿尔托莉雅也是在知道自己命运的情况下，拔出的选王之剑，这样看来我们还真是相似呢。”

  “爱丽”阿尔托莉雅闻言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确当初她也从梅林哪里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可为何还是会选择那条道路呢？

  对了，是因为看到了很多人在笑啊，她想肯定不会有错的。

  可爱丽她好像没得选择，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该死的命运。

  “阿尔托莉雅你知道吗？我有时真的好想成为一名普通人，带着丈夫孩子过着平凡的生活，哪怕为了柴米油盐苦恼。若是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阿尔托莉雅会如何做呢？”突然爱丽丝菲尔看着阿尔托莉雅问道。

  “可能依然会选择成为王吧，毕竟那个国家，那些人民都没有退路了。”阿尔托莉雅从未对自己的路感到迷茫，哪怕最后失去了所有，她也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可能唯一后悔的只是当初没有守护好想要守护的人。

  “这可能就是阿尔托莉雅能够成为千古帝皇的原因吧，只是这世间为何会有既定的命运这种该死的东西呢？”爱丽丝菲尔说道。

  “抱歉”阿尔托莉雅闻言沉默片刻，然后轻声说道：“爱丽，我作为你的骑士，却是不能保护好你，真的很抱歉。”

  阿尔托莉雅浑身都涌现出一阵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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