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看到她这副样子，打趣道：“石城地界上，谁还敢惹我家涵茗？说出来，让爷爷见识一下，一定要给他发一个特别勇气奖！”

  得到方陌所传功法之后周老爷子心情舒畅，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甚至都有心思开周涵茗的玩笑。

  周涵茗轻哼一声，“还不是那个方陌！爷爷！要我说这次真的是看走眼了，他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

  “哦？那你说说他今天都干什么了？又是怎么惹你生气的？”

  周涵茗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还抱怨道：“要不是我，他就被那几个小混混打惨了，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说我动手的时候发力有问题！爷爷，你说气人不气人！”

  周老爷子没有笑，也没有安慰周涵茗，沉思片刻之后说道：“不应该啊，能拿出这么高深功法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你没看错吧？ ”

  “怎么可能看错？小混混拿着家伙都冲到他面前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看就是吓坏了，怕他受伤，我才赶紧冲上去。”

  “一个普通学生怎么可能在面对一群混混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应该是非常淡定，而且有把握自保才会这样。”周老爷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习武的人一举一动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从方陌身上看不到一点武术的影子，他怎么可能是那些小混混的对手？”

  周老爷子笑笑，也不反驳，这个世界上奇人异士太多了，并不是只有习武才能提高战斗力，他就见过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轻松击败武学高手，只不过现在说出来涵茗也不信，等她以后见识到了就明白了。

  “他还说你发力有问题？”

  “嗯，我问他该怎么做，结果他就轻飘飘地打了一拳，软的不像样，三岁小孩都比他打得好。”

  “轻飘飘地打了一拳？”周老爷子停顿一下，“你学一下他当时是怎么打的？”

  周涵茗撇撇嘴，回忆一下方陌出拳的样子，慢吞吞打出一拳。

  周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涵茗，等她打完之后又说：“再来一次！”

  周涵茗不明所以，但是看到爷爷严肃的表情，只好又打了一次。

  这一次周老爷子学着周涵茗的样子慢吞吞打出一拳，回味片刻，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

  “涵茗，你错了。方陌这一拳的精妙，怕是只有化境高手才能真正领悟，就连我，也不能完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