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练，惟独没亲眼见过十九用符念咒。

  “嗯，电视上演的虽然有些不太真，但也差不多。”十九知道于昕从四年级后完全知道她底细后，就对林正英一类的电影情有独钟，特别是那《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那，你怎么没这么做？”于昕说完抓起十九的手指，一半是因为好奇十九什么时候咬了自己的手；一半是担心十九要是咬了手割掌心，手上的伤口没好好处理。

  “你怎么知道，我没这么做了？”十九任由于昕抓着自己的手，牵着她，走进浓雾之中。

  “伤哪了？”心思全部沉浸在十九有没有“自残”的于昕，没发现她们身处的环境已经变了个样，这会正站在个鸟语花香、夕阳斜照的地方。

  “昕昕，很久以前，我才会傻着咬自己的手指，逼血滴符开门…”十九说着朝于昕眨巴两下眼睛。

  “嗯？”于昕等着她解释。

  “咳咳，昕昕，你看我们每个月都总有那么几天会费些血不是么……”十九说着朝于昕嘿嘿一笑。

  “你的意思是……”于昕想到十九刚才用两根手捏出符纸的模样，连忙嫌弃地丢开十九的手。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十九完全被人嫌弃的感觉，反而得意抬起下巴，摆出一副自己很厉害的骄傲模样：“现在不是讲不能随便浪费资源吗，我这是响应号召，费血循环利用……”

  “你没洗手，现在离我远点……”十九越说，于昕越是嫌弃。

  “……”十九瞅瞅自己的右手，又看看嫌弃地躲远了的于昕，瘪瘪嘴，嘟囔道：“环保怎么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