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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2/4)
一碗米饭推到她面前,她拿着碗拿汤勺舀了几勺豆腐,很快,一碗饭就见底了。

  这几日她穿着洋裙见各种场面人,虽每次都吃的饱,但总觉得不填肚子,这回她只觉得肚子是真的胀,连洋裙上的腰带都明显感觉勒。

  夜幕低垂,外港却愈来愈热闹,隐约传来隔壁街上舞厅的舞女唱歌声。

  吃到了家乡饭菜茶余饭饱人也松散了,她说笑两句,他也跟着附和,几句话后就谈开了。

  谈话中他似是说笑问:“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是南方人,但不知道是哪里人?”

  她从事六年的工作经验把她塑造出一个具有敏锐的察言观色的能力的人。她从他的眼里感觉到一种隐密危险的试探,可眼前的男人却坦然的对着她微笑。

  她抱以微笑,不想隐瞒:“我是安镇人。”

  他皱眉,下一秒用好似惊讶的表情道:“这么巧,我家在阜临。小时候我父亲还带我去安镇玩过,那里俗称鱼米之乡。我记得,车程也就一个多小时吧。”

  她点头说:“是啊。”这次却再也没有从他的眼神中瞧出什么来,可让她心中突突一跳。

  他忽然把头往沙发上一仰,嘴里说着“头晕”,扶着额头。

  她说:“参谋,要不要给您拿点药?”

  他的头微微一动。她站起来打电话给饭店大堂的人,报了房号,让送醒酒药上来。

  她递过一杯水,他接过,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男人那双平日里深邃又犀利的眼神消失了。

  她摇头笑道:“陈参谋是世家子弟,而我是小地方的旧式家庭,我们又没有亲戚关系,怎么可能见过?”

  “这可说不定,万一我们有共同认识的朋友呢?”

  她决然道:“不可能。”

  他自嘲大笑:“我也是同你开个玩笑。”

  他即拍腿站起,门铃响了,饭店的服务速度快。

  她将药拿来给他,可他回身拿起手杖,离开房间,临走道:“明天任务艰巨,你早点休息。”

  她听命答应。他的手杖在地毯上发出沉沉的声音,他在门口站住把门带上,没有回头的关上了那道门。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她还站在那里,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手边有一架电话,她抓过听筒,冰冷的把电话握在手里,拨号盘只转动一下,她停在那里,最后又把电话放在原位。脑海之中浮现一段话。

  ——陈晔平城府深,你到了外港不要与我联系,只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挂钟响了一下,已经两点钟了。外面的大马路上阴雨霏霏,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拿出皮箱里的软缎鞋,开了门,走廊上亮了几盏壁灯,静悄悄的没有人。

  她找到饭店外的一个电话亭,犹豫再三,终还是拨了那个号码。她把听筒附在耳边,里面响了几下,又看亭子外只有几个外国酒保,马路上空无一人。电话里传来一阵等待声,她心里害怕,也不知为什么,待在外港一个月以来白天陪陈晔平应酬,一到晚上不管睡在多舒适的床上,只觉得心口焦虑不安,像是谁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饭店外面上面有一个极大的时钟,现在指针指向两点半——已经不是明天了,而是六个小时候后。

  她知道正要迎来一个巨大的改变,只要成功了,她就解脱了,还有电话里的那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能依靠以及信赖的人。

  想着想着,电话不知何时通了。里面一个陌生的男人开口说话,“值班室,你找哪位?”

  “万归程。”

  “你等等。”

  电话中一阵嘈杂转接之后,“喂?哪位?”一个清亮的嗓音传来。不知为何,她听到这个声音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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