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人听他讲话了，罗长起感觉还是失落的。

  有事没事的，就跟妻子聊开会的事：“唉，你知道吗？那次开会，让我们笑得差点大牙都掉了。”罗妈妈有些不理解：“笑话大会啊？”

  “不是，是老文啊，他把稿子念成了四六句子，关键是，他照本宣科也就完了，念完之后，他还给大家解释一番，结果解释的和刚才念的不是一回事。”罗长起回想着，一边放下杯子：“你觉得可笑吗？”罗妈妈有些懵懂，因为她不在现场，有些不知道个中理由的疑惑：“还行吧？”罗长起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什么还行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在围攻他？听会的人也不是傻瓜啊，听到言论自相矛盾的地方，自然要问个明白。”

  “那不成记者采访的那个什么什么会了？”罗长起一拍桌子：“聪明，没想到你还这么聪明？新闻发布会，对，就像这个。别人问，他来答，场上一片热闹。”

  “热闹？”罗妈妈有些不解了：“就算是问答，不得先来后到的？有个秩序啊？”

  “一开始有，后来，因为回答的人实在是不靠谱，他们直接群起而攻之，最后老文弄得自己面红耳赤的，更加语无伦次，全场嗡嗡声不断，还是我们极力帮他圆场的，否则真下不来台了。”罗长起越说越得意：“你说这控场能力没有吧，也没个自知之明，这样的领导最是烦人。”罗妈妈庆幸着：“嗯，还是你这样的好！至少人家不讨厌你。”

  “那是，咱们是谁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废话和水词儿，咱们是尽量不用或者少用，谁傻啊？都精着呢！”罗妈妈忍着笑给罗长起杯子续上水：“又开始吹牛了，等你女婿们来了，你再吹吧，我啊，都听了无数回了啊。”罗长起愣了一下：“这事也讲过了？”罗妈妈笑出声来：“下次你不用讲，只说哪一段，我保证给你复述得上来。”说完，她就去厨房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