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第一个把女人比喻为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是人才，第三个就是庸才了。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不用你说，我知道。李凡没有接张云飞的话，而是道：“我们找一天一起吃饭吧。”

  没有称呼，这是生气了？看不出你这么没心机啊。张云飞腹诽，笑笑道：“后天吧。中午还是晚上，我定下来后联系你。”

  “好。”李凡转身走了。

  又有一些等在通道的同行过来或是打招呼，或是感谢张云飞创造一个给大家互相认识的平台。一人说几句，很快半小时过去。待得说完，张云飞走到电梯口，发现牛雷和吕光弘站在那儿说话，见他过来，两人停止交谈，望了过来。

  这是在等我？张云飞望向吕光弘，道：“有事？”

  现在还没有二十四小时银行和网上银行，只能通过柜台转帐，回巴拉里里签合同时天已经黑了，银行早就关门，现在太晚了，更不可能转帐。

  吕光弘道：“和牛总聊了聊。你们的盈利能力挺强呀。”

  原来是取经。张云飞道：“要不就近去喝杯咖啡？”

  对千度未来的业务方向，他有些想法，签合同时没来得及提。

  “可以呀。”牛雷笑笑道：“和李总谈话很愉快。”

  “好。”吕光弘腼腆微笑道。

  三人一起进电梯，出了酒店大堂，来到酒店一楼。那里有一家酒店开设的咖啡馆，占地半层楼，装修有点旧，此时已没什么人。

  三人挑了近窗的沙发坐下，各点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