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就两个女人，他可是有义务要保护稀缺动物，不能让猥琐大叔欺负了。

  胖副总收回视线，瞪了张石一眼，发黄的齿缝发出鄙视的声音，而后甩手转身，刚刚被少东斥责心中早就忿忿不平，现在又来一个毛头小子，他们还以为什么人都能爬到自己头上了吗？

  张石一直盯着电梯口，确定胖副总离开才放心。

  “谢谢张小弟。”桑归雨慢悠悠拿起茅姝兮桌上的点心，借花献佛，送给了张石。

  张石早就肖想茅姝兮的自制手工饼干，只是她不肯，桑归雨一送过来，茅姝兮来不及阻止，他就拿起一块塞进嘴巴里。

  “好吃。”

  “臭小雨。”他都吃进去了还能怎么办，茅姝兮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默默对不起律，这本来是送他的礼物。

  “反正熊秘书不喜欢甜食，对吧？”桑归雨头往上一挑，冲着张石一笑。

  “就是，给他也是浪费。”张石嘴边都是饼干屑，“还有吗？”

  “这么多都吃完了？”茅姝兮被他吃东西的速度惊得目瞪口呆。

  “唉，我觉得给你也是浪费。”桑归雨叹了口气，惹得茅姝兮大笑出声。

  等张石离开，茅姝兮急忙扯着桑归雨去洗手间。

  “你说熊秘书不喜欢甜食？”茅姝兮紧张地问，她之前可是送了许多甜食给他，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她还以为他喜欢的呢。

  “应该很不喜欢吧。”桑归雨耸耸肩，想到上次他给自己的饼干，那甜腻味道简直无法回想。

  “啊？怎么会这样，我完全不知道。”茅姝兮垮着脸都快哭了出来。

  “他不说你肯定不知道。”桑归雨上前安慰，“我也是偶然发现的。”

  桑归雨看她沮丧，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原来你不知道啊，没想到熊秘书这么喜欢你，你送他讨厌的甜食，他不想浪费你的心意，硬逼着自己吃下去，不容易啊。”

  茅姝兮被她这样一说，双颊红成一片，“我又不是故意逼他的，第一次送，看他吃得开心，我以为他很喜欢呢。”

  “所以你就投其所好，做各种甜食给他？”桑归雨接着她的话往下说。

  “什么投其所好，我都是顺便做，吃不完才给他的。”茅姝兮羞着脸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