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是对江澈说的，温声细语，体贴关怀，偏偏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

  好难过，好不甘心，还好害怕。

  以至于她问一句什么，他都要抢着回答，顺便再把江澈踩两脚，好凸显自己的能耐。

  “我也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

  徐文若没有理会江嘟嘟，一心扑在江澈身上，跟他讲在他身上发生的怪异行径。

  江澈是人，成神的过程，徐文若不清楚，但是就这么无缘无故，幸运成神的机会，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不靠谱，她总觉得，江澈变成这样，背后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现在的人，成神都不是好征兆了？”

  月老蒙了，在他做人的那个年代，人人都在潜心修行，严以律己，矜矜业业，为的就是能够有朝一日，一飞冲天，渡劫成仙。

  这是所有人的梦想呢！

  听听徐文若刚才讲的那番话，怎么回事，现在成仙还成了坏事了不成？

  “现在的小年轻们，都喜欢成魔！”

  这个潮流，宁晋懂得，每天去鬼界报道的新人们，都会填一张表，问他们如果投胎可以选择的话，下一辈子要做什么，结果百分之八十的人选了做魔鬼。

  为啥要成魔，因为魔无拘无束，不必清心寡欲，不必遵守条条框框的规矩，恣意妄为，潇洒快活。

  “现在的人都这么堕落了？”

  月老震惊了，不想成仙，反而想成魔？

  “错误的印象，都怪现在小说里把魔美化了，要是人们知道魔的德行，只怕是避讳都来不及呢！”

  柳煦安慰着月老，您老别生气，别生气，不要跟凡人们一般见识。

  “魔是什么样的？”

  鬼王还没见识过呢，好奇的问自己的媳妇。

  “大力神有印象吗？”

  宁晋点头，何止有印象，还印象深刻的不得了。

  “他就是个魔！”

  魔为什么肆意妄为，为什么无拘无束？不是他们快意恩仇，潇洒自在，真实的原因只有一个字——傻，智商不够，情商也不够，要么开心，要么生气，开心就会一直疯，不开心就会一直气。

  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空有力气的群体，它能形成规矩跟制度吗？

  “哦——”

  宁晋点头，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