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嬅和牛大力一边等余斯年过来，一边相互小声交谈。

  对于绝杀组织领头自爆而亡，萧婵嬅表示遗憾，她说道：“可惜这人自爆死了，他脸上的纹痕我还没仔细研究过呢。”

  虽然她已经确定绝杀组织领头的脸上是纹痕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借灵符，但是她还是很好奇他脸上符文的走向和刻画程度。

  完整的借灵符和不完整的借灵符是有很大区别的，萧婵嬅在《偏门杂学录》读到过完整的借灵符，也有注释，但不完整的借灵符纹痕，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她有些疑惑。

  第一，一个可以刻画在凡人身上的借灵符，这其中应该如何把握量度？应该刻画多少，刻画到什么程度，才不会使被刻画的凡人因为承受不住磅礴的力量而身体崩溃？那个躲在背后的修行者，他是通过什么方法来把握这个量度的？或者说……他其实是一个符箓天才？符箓一道需要天赋，如果没有过人的天赋，学习起来必然艰涩浩瀚，寸步难行。

  萧婵嬅自认没有过人的天赋，她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多看看多记忆多背诵，就算做不到举一反三的程度，死记硬背也能增长不少见识，且很多东西看得多了很多东西就算不懂也会感觉熟悉，而很多时候，感觉恰恰是最玄妙最不能用常规来解释的一种能力。

  当然，这些也是萧婵嬅给自己修习符箓定下的大方向。

  第二，那人是用什么将借灵符的符文刻画到绝杀组织领头脸上的？是刻画笔吗？萧婵嬅想象不到，一个能够刻画到凡人脸上，却又不伤害凡人肌肤的刻画笔到底是什么样的？按照常理推论，这样的刻画笔至少也应该是一个上等法器吧……当然也有其他可能，就是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修行者法力极为高强，可以将灵力化为实质不需要刻画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很可怕了……

  牛大力不知道萧婵嬅心中所想，她以为萧婵嬅只是单纯可惜绝杀组织领头脸上的符文，他不希望萧婵嬅失望，抓抓脑袋想了想，有些笨嘴笨舌

  地安慰道：“花花不要不开心，往后我们还会再遇到这样的。等我们再遇到了，我就抓了他们给你仔细研究，好不好？”不过那样血淋淋的画面，想一想，就觉得很不适合花花啊，要不还是他自己努力学习一下，花花在一旁做指导，他来操刀？

  闻言，萧婵嬅抿唇一笑，问道：“大力哥是要给我抓猴子看着玩儿吗？还有，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以后还会遇到，万一要是遇不到了呢？”

  牛大力见萧婵嬅终于笑了，他心里松了大半，只要花花能展颜开心就好。

  牛大力说道：“我们今日遇到的只是绝杀组织的一个小分队，绝杀组织想要阻止我们入仁善堂，只要我们还想去仁善堂，将来遇到的可能性极大。既然他们都是绝杀组织的，脸上肯定也会有纹痕，到时候我们再抓个绝杀组织的领头就是。”说着，他微微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道：“只要花花喜欢，让他们做猴子，是看得起他们，也是他们的福气。”

  萧婵嬅努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心里给自己竖三观，暗道：：……大力哥，你这样一本正经说着“霸道总裁”的话，真的会宠坏我的哦。

  为了不做一个三观不正，被宠坏的小妻子，萧婵嬅决定快速转移牛大力的注意力，关心地问道：“大力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丹田内的法力还有多少？可会有难受、枯竭的不适之感？”虽然她能够探查到牛大力一些情况，但是最具体最真实的情况，还是他自己最清楚。

  牛大力在萧婵嬅面前，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来没有隐瞒她的事情，萧婵嬅问了，他便如实回答道：“我丹田内的法力只剩下一缕不到，感觉小腹里面放了一个圆盘，可是圆盘里空荡荡的，手脚有些发软，不是很使得上力气。”反正想要密语传音给余斯年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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