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殷俊哲的眼神黯淡了下来，紧握着的拳头也慢慢地松开，神情有些沮丧。

  他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公寓。公寓里，平静如常，那杯冷却的咖啡依旧放在茶几上。

  殷俊哲走过去，慢慢地坐下，再拿起咖啡来喝着，才喝了一口，便立刻拿开，冲口而出：“这咖啡，好苦。”

  忽然，他顿了一下，奇怪，之前喝的时候，还不觉得苦，怎么现在会觉得又苦又涩呢？而且，这还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在喝的咖啡啊！

  殷俊哲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不是咖啡的问题，而是他自己的问题，一切都是因为慕小雅！

  ……

  “智楠，还很痛吗？”在慕小雅的公寓里，慕小雅拿着冰块，用毛巾包着，坐在尹智楠的跟前，帮他敷着脸，“你看，都肿起来了。”

  “没事，只不过是小伤。”为了不让慕小雅担心，尹智楠微微扯起嘴角笑了起来，但这一笑，立刻扯痛了伤口，让他皱起了眉头。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不痛，不用硬笑给我看了。”

  “好。”尹智楠收敛了笑容，握着她的另一只手，静静地看着她。

  安静的夜里，两人相对无语，气氛显得越来越尴尬，慕小雅不停地想着话题，希望可以改变一下尴尬的环境。

  忽然，她想到了殷俊哲说的那件事：“智楠，那个，夏雪颜，你认识吧？”

  听到慕小雅口中说出了夏雪颜三个字，尹智楠不由得顿了一下，握着慕小雅的手也明显的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