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都坐下来吧。”卫斯连拎着萌宝的书包，将书包放在一把空着的椅子上。

  黎妙语将菜谱递给萌宝，“喜欢吃就点什么。”

  “女士优先。”萌宝将菜谱又推了回去。精致地小脸绅士地表情，让黎妙语不由地喜欢。

  东方悦附和道，“还是你来点吧，我们没什么特别忌口的。”

  “除了不吃辣以外。”卫斯连补充道。东方悦有些诧异地看着卫斯连。

  卫斯连温声解释道，“和你吃过几次饭，就没见过你吃过辣的食物，所以我猜你不吃辣。”

  还真是够细心的，萌宝看着卫斯连在心里赞道。对于卫斯连，萌宝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黎妙语脸上努力维持着笑容，“好吧，那我就尽量点不辣的食物。”

  跟服务生点完菜后，黎妙语笑着看看向东方悦问，“来中国还习惯吗？”

  “还习惯。”东方悦笑容明媚地回道。

  “那就好。冒昧的问一下，你以前来过中国吗？”

  “来过。”东方悦想。当初她就是从中国离开的，虽然这五年里她没有回过来，但也确实是来过中国，甚至是生长在中国。

  “哦？那什么时候回来的？”黎秒语下意识地问。

  “五年前。”东方悦轻声回。她并不想回忆起关于五年前的一切，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以及为了这整脸接受整容所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