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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没取名字(1/2)
回到袁梅乡是晚上十点,没想到,岳军在琦玉家等我,说有条重要消息告知,打手机不在服务区,只好来琦玉家等。

  岳军告诉我,金达博来到县城是找玉曼姐,干什么就不清楚。

  又与玉曼姐相关联,这消息表明,为什么要陷害我的线索在金达博身上,只要查清楚金达博身份,答案有可能水落石出。

  岳军离开后,我想好久,决定去找张警官打探,他看上去更好接近。

  第二天,来到县城刑警队,我找到张警官说明来意,他古怪瞅着我好一阵子,然后说一句‘无可奉告’,接着将我赶出刑警队。

  我恹恹离开刑警队,不知怎么来到岳军店门口,他在往三轮车上装货,看到我,热情邀请进去喝茶。

  我走进店里,坐上茶桌等岳军。

  岳军装完货进来泡茶,问我来县城干啥,我实话相告,他哈哈笑说,你目前还是嫌疑人身份,张警官怎么可能将案情透露给你?

  不过,岳军答应去打探,他在公*安*局有熟人。

  既然如此,我与岳军喝完一壶茶,告辞回到琦玉家。

  晚上睡到半夜尿急,我上完洗手间回来,听到楼下传来小孩声音,我赶紧跑下楼,在院子里看到一个胎儿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玩具兔,正与玩具兔说话。

  “小兔兔,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会想呀,那我带你一起走,路上好有一个伴。”

  随后伸手插进玩具兔脑袋,用力往外一扯,毛绒飘落一地。

  这胎儿前天见过,双眼里是血色红光,声音空洞缥缈,如同来自遥远的地狱,他将玩具兔撕碎,抬头望过来说:“父亲,还没给孩儿取名字,到地府没名字,阎王不会收我。”

  我心里一紧,恐惧之中竟然掺杂着亲近感,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胎儿嘟起嘴说:“父亲不给孩儿取名字,我只好去做孤魂野鬼。”说完来到屋檐下,手里变出一根猪小肠,站在凳子上,将猪小肠搭在竹竿上。

  又要上吊。

  “不要!”我嘴里大叫想扑过去,可双腿如灌铅挪不动,眼睁睁看着胎儿吊死。

  我痛苦闭上眼睛,睁开眼时,竹竿上空荡荡,胎儿没了踪影。

  撞邪了。

  胎儿为什么管我叫父亲?

  难道是......

  我不敢往下想,赶紧回房睡觉。

  岳军过几天打来电话,说金达博是来县城投资,对象正是玉曼姐的御龙公司。

  金额高达一千五百万美元。

  这就对了。

  没有这金额,怎么对得起龙凤葬?

  但是,玉曼姐为什么要杀死金达博这个金主?

  似乎不合逻辑啊。

  其中肯定有重大隐情,我管不了这么多,关键是怎么洗清身上的嫌疑。

  跟警察说有换形术没用,他们只相信科学,我苦思闷想都拿不出一个好主意。

  光阴似箭。

  琦玉预产期到来,住几天院有反应,她被推进产房。

  我激动守在产房门口,等到的却是生出死婴消息,医生说,脐带不知为什么缠在胎儿脖子上,出来时,将婴儿活活勒死。

  合平怪罪到医院头上,叫来几十号人大闹,我心知肚明,用新衣服包裹好死婴,回到花田坊找地方埋掉。

  刚出生的死婴只能野葬,不要被人看见,不能烧香放鞭炮。

  地方还要避开人烟,因为这种死婴未见过人世,阴魂看见人容易受到惊吓,虚弱的元灵会被惊散。

  从听到婴儿死讯开始,我就一直浑浑噩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到花田坊才略微清醒。

  找到一处荒芜之地,掘地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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