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而看不出来，看来这高手非常厉害。不过能活下来，对方可能只是教训一下而已。

  星辰再次问道：“他有救吗？”

  医生道：“我们尽全力抢救，病人应该能度过危险期，不过我不能保证接下来几天，发生意外，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老关道：“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道：“我无法保证，警察先生，这个无法打包票。”

  老关道：“警察要问他话，因为他牵涉一桩命案，要做笔录。”

  星辰道：“命案？死了谁。”

  事情蹊跷，小郭还涉入了命案。

  医生道：“一个月都可能醒不来，可能让你们警察失望了，即使是醒了，也不能询问，起码转危为安再说。”

  星辰和老关齐声问：“为什么？”

  医生道：“他的伤，是重症监护，不轻。他能够活下来，我想是个迹，算脱离了危险期，一个月内，决不能开口，讲话。如果ci ji到了他，造成后遗症，会脑震荡。再说可能留下后遗症，短期记忆会受影响，身体恢复也要长时间，对于你们，不是好消息。”

  医生叹口气，不再说下去。

  星辰进去看了看，郭宝玉躺在病床，昏迷不醒，打着吊瓶，头部包扎。

  医生检查完，对着星辰说道：“你们暂时不能够，打扰病人休息。”

  星辰道：“我看几眼，走。”

  老关，和星辰，在医院的走廊里讲话，沉默了一会，老关道：“小郭为人怎么样？”

  星辰道：“小郭是个好青年，作为我的秘书，他从来不做不好的事情，兢兢业业的。”

  老关道：“是吗，平时他有没有其他爱好？”

  老关的问题好怪啊。

  星辰道：“哦，他喜欢折纸，特别喜欢给女孩子折千纸鹤。”

  老关道：“折纸？那对了，你看，这是我们在他手里发现，一个东西！”

  老关从证物袋拿出了一样东西。

  星辰迷惑了，看了一下，不由得呆了一呆，道：“这……？”

  老关摇了摇头，叹气道：“除了他自己，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关从证物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个纸燕子。大小，两个手指能掌握，形状是个燕子，又像个风筝。

  这不是何进新带来的那个同样的纸燕子吗。

  这……

  老关道：“我不懂这是什么。”

  星辰道：“我能留下来，好好分析吗？”

  老关道：“可以，我还没告诉别人。”

  星辰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老关道：“在郊外野外旁，一名路过的司机，发现了躺在田野边的小郭，以及其他的尸体，我们接到了报警电话，立刻赶到了……”

  “尸体……什么尸体？”星辰一面打量这纸燕子，一面问道：“是谁？”

  “给你看看，死者是谁……你见过吗？我们调查不出他的声音，找不到什么身份信息。而且死者是个三四十岁的青年男子，只是化妆成了一个瘸腿的老男人。”

  星辰知道了，死者是何进新，是那个和他谈大买卖的老者，易容打扮，何进新是个假身份。

  老关没有察觉星辰异样的反应，他道：“级不太重视，觉得这是普通的凶案，又找不到线索，可能会搁置。这个月，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进展 不大啊。”

  星辰道：“那……老关，接下来怎么办。”

  老关道：“我……只能等新线索，我先走了，有消息通知你。”

  关于何进新的事情，没有告诉老关。

  路星辰想自己去查。

  反复研究那个纸燕子，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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