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百万大军踏征程

  “永久活下去？活亿万世？”牧灵枕着步怜香的玉腿，不由露出笑容，说道：“活这么久，那真的是成了老怪物中的老怪物了。”

  “难道你现在就不是了么？”步怜香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我还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世间有比你活得更久的存在。”

  “所以说，我活得有点腻了，真的。”牧灵洒脱地笑了一下，说道：“岁月漫漫，该经历的也经历了，或者，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净是胡说。”步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不准你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千百万年你都活过来了，再活千百万年，对于你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活千百万年呀。”牧灵不由感慨地叹息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不是想与不想的事情。”

  “就算你不想，我也希望你能一直活下去，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为了我你也应该一直活下去。”步怜香看着牧灵，神态十分认真。

  “那你呢？”牧灵看着步怜香，露出难得的笑容，说道：“你又打算活多久呢？”

  “我不在乎天长地久。”步怜香一双美丽无比的秀目看着牧灵，说道：“这一次能续命，这也是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世，只要能在你身边，陪伴着你，能看着你，活多久都无所谓，几百年，几十年，或者几年，这都无所谓。”

  说到这里，步怜香她不由轻轻地抚着牧灵的脸庞，昵喃地说道：“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我已经足够了，我已经无所他求。我只是追逐你步伐的小女人而己，没有太多的奢求。”

  对于步怜香的话，牧灵不由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牧灵望着步怜香，认真地说道：“怜香，跟我走吧。”

  “传说中的那个地方吗？”步怜香看着牧灵，认真地说道。

  牧灵看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那个地方，我的征程将会在那里开启，或者，在漫长的征程之中，我需要有一个人。”

  看着牧灵，步怜香不由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地说道：“传说，我们步家有可能是起源于那里。”

  “是的，这并不是传说，的确是如此。”牧灵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去了，也算是一种回归。”

  步怜香不由沉默起来，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一样。

  牧灵不由伸出手去，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庞，缓缓地说道：“大道漫漫，或者，我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能知道我过去的人陪伴着。”

  步怜香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握着牧灵的手，轻轻地说道：“我热爱着这片天地，热爱着九界。但，我可以陪着你，走到天涯海角，能陪着你走到会任何地方，但是，这一世，是你的新生，你也应该知道，我无法陪着你走完你人生的征程。”

  说到这里，步怜香的明眸望着牧灵，她的明眸是那样的清澈，宛如是可以照入牧灵的心房，她认真地说道：“你的人生，注定着璀璨，你的人生，注定着是精彩。你的道路，也注定着漫长。我无法陪你走到最后，我无法陪你走到世界尽头……”

  “我可以让你一直活下去……”看着步怜香，牧灵不由开口说道。这样的话他很少跟人说过，但是，如果他愿意，的确是能让一些人一直活下去。

  “不——”步怜香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牧灵的话，她轻轻地说道：“我活了这么久，从古冥到现在，从中洲到虚空岛。对于我来说，活了多少时间，这并不重要，只要活得感觉到自己心跳，这就让我满足了。千百万年的岁月，不如当年还是小姑娘之时每每收到你的来信之时的那一刹那间……”

  步怜香的话让牧灵沉默起来，他不知道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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