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风雨摇曳，曾经是把九界杀得血流成河。”

  “那么恐怖吗？”有晚辈不由好奇地说道。

  这个活了亘古无比的存在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在那遥远的古冥时代，传说中洲古国是唯一可以狙击古冥的传承，有传说认为，中洲古国的不世仙术从仙界传下来的，他们拥有着世间最强大的实力……”

  “……传说，在那个时代中洲公主是唯一贯通中洲古国不世仙术的人。后来，中洲古国虽然被灭了，但是，中洲公主依然是横扫九天十地，连古冥都奈何不了她。”说到这里，这位活了很久的亘古存在感慨地说道：“要知道，在那个时代已经是古冥的天下了，而天屠仙帝更是被古冥称之为第一仙帝的存在。”

  “在古冥笼罩的时代，传说，古冥曾经追杀过她，但，她依然是全身而退，这足够说明她的强大了。可惜，她是生在了那个时代，如果她生在诸帝时代的话，说不定早就成为一尊无敌的女帝了。”这位活了亘古无比的老人不由喃喃地说道。

  好不容易，失神的人回过神来，不由喃喃地说道：“难道说，这个中洲公主就是牧灵的师父或者护道人？”

  对于这样的说法，很多人也觉得有道理，有人不由点头说道：“或者也只有这样逆天的人才能培养出第一凶人这样逆天无敌的存在。”

  一时之间，很多人纷纷讨论起来，多数人都不由在讨论着中洲公主的事情。

  “他依然是没有出全力。”在天际间，沉默很久的战师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喃喃地说道。在刚才，牧灵被斩道仙铡镇杀得奄奄一息，所有人都认为牧灵不敌神祖他们，但是，与牧灵交过手的战师他们才真正明白，就算是在刚才垂死之时，牧灵都依然没有用全力。

  战师和林天帝他们明白，在最后一刻，牧灵依然是保留了实力。

  “究竟是怎么样的敌人才能让他全力以赴。”林天帝也不由苦笑了一下，他笑得有些苦涩，哪怕他有着非凡的来历，但是，依然无法看透牧灵，在他看来，牧灵就像是深渊一样，深不可测，不论是谁，都无法看透他。

  没有人知道牧灵这座深渊有多深，没有人知道牧灵这座深渊有多危险。

  “或者，众神陨落，都难于填满这样的一座深渊。”最后，林天帝只能如此感慨地说道。

  “我辈，终不是他的敌手。”战师也只能如此轻轻地叹息一声。

  对于这样的话，林天帝也是为之承认，只好说道：“我辈只怕无人能越超他了，不管未来是取得怎么样的成就，他永远都成为传奇，他的成就，永远都无人能超越。”

  战师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与牧灵一战，见识了牧灵的实力，见识了牧灵的无上大道，这让他无力，甚至可以说，让他绝望。

  “只能说，这是命！”哪怕战师再骄傲，他都不得不认命了，他都不得不认输了，他喃喃地说道：“我们输了，永远无法赢回来。”

  “输给了第一凶人，这也不算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林天帝只好苦笑着说道：“不管是怎么样的天才，遇到了第一凶人，只怕也是以失败而告终。逆天也好，妖孽也罢，这些东西在第一凶人面前，这不值得一提。”

  “也只能这样说了。”战师都不由苦笑了一下，他们也只能是这样安慰自己。

  不管是林天帝还是战师，他们都不是自我麻痹的人，他们也不是那种自我安慰的人，但是，面对第一凶人，他们的确是无能为力，只能说是这样自我安慰了。

  “战兄，青山长在，绿水长流，今日小弟就此别过。”最终，林天帝也要告辞了。

  战师向林天帝抱拳，也感慨地说道：“能与林兄结识，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事，希望我们有缘再聚。”

  “希望吧。”林天帝不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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