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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锁龙井(下)(2/3)
空中落了下来。

  等到落下来一看,就见这尸体不是别的,正是刚才那个士兵,只不过此刻所见到的只有一具骨头。

  衣服上满是血迹,骨头上还残留着些许肉末。

  佐藤旗木又回头看了眼那口井,井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安安静静的杵在那里,似乎这一切就从未发生过一样。

  佐藤旗木缓了半天才说出了一个“鬼”字。

  随后佐藤旗木让人用砖头将那口井给封了起来,之后绝口不提这件事情。

  不久,佐藤旗木和他的小队便向上面申请调离了北平,去了东北上了战场。

  ......

  我翻到了大伯这本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佐藤旗木临走时说了一句:“战场也没有这里恐怖。”

  廖贾健是我的大伯,是我父亲廖卫国的亲哥哥。

  本应该保家卫国的他却当了皇协军成了假日本鬼子,战争结束后,他被判处死刑,执行死刑的就是我的父亲、廖卫国。

  而他死前只留下了这本笔记,笔记里记载了很多他所犯下的罪证,也正是这本笔记判了他的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写这本笔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把这本笔记扔掉。

  不过这一切从他死的那时起,就已经成了一个民间故事,因为战争的关系,那口井如今也找不到了,只能够听当地的一些老爷子们茶余饭后讲一讲,当然我们也只是听一听。

  我的父亲叫廖卫国,因国家动荡战乱而取名,取意:保家卫国。

  廖卫国很小就参了军,抗过鬼子,上过朝鲜战场,而后战争结束父亲娶了我母亲魏彩霞,很快便有了我,并给我取了个廖新祖,取意:全新的祖国,新又同音兴,所以也有兴国的意思。

  打过仗并且有过几次大功勋的父亲在部队里也当了个小连长,部队也给分了房分了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不过在我十几岁,1962年的时候父亲再次上了战场,不过此番老天爷并没有眷顾父亲,死神夺走了父亲。

  而父亲所留有的遗书上也只写了八个字:“兴国安邦、天地忠良。”

  仅凭这八个字,母亲便让我参了军,而我也因此开始了一段探险的故事。

  ......

  因为岁数的关系我并没有成功参军,不过刚毕业的我还是响应了政策,成了上山下乡中的一员,与我的发小路遥一起插队去了西藏。

  当时是没有列车直达西藏的,所以我们中途转了很多趟车,可以用牛车、列车、小汽车、拖拉机总之几乎什么都坐过,也徒步走过,反正路途有些遥远和艰难,不过那时候的我们情绪十分高亢,所以也并未觉得有多累。

  经过几乎快十天的长途跋涉,我们来到了位于西藏的林周县。

  林周县在藏语中被称为:“天然形成的地方”。

  来到这儿的知青可不止我们一队,大家被四散而分,分到附近所有乡村,而我和路遥则被分到附近的一处牧场。

  我和路遥坐着当地人牵着的牛车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总算是来到了这个牧场。

  牧场位于一片空旷地带的草原。

  站在牧场放眼四周,一片绿油油地大草原,可谓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简直美得和画里的一样!

  我和路遥两人来到了牧场,此时的门口站着一个姑娘,像是在迎接我们。

  等到走近了一看,喝、不由吃了一惊。

  这姑娘长的可是标志,简直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姑娘一见到我和路遥两人穿着知青的军装,便敬了个礼笑道:“你好两位同志!”

  我愣了下:“你?”

  “噢,我叫夏静文,我是两年前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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