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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动机(1/4)
再次的醒来,他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他依然花费了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自己所处何地。随着视线的清晰和脑子的清醒,心里越来越重。他张嘴叫道:“姐---姐---妈---妈--”。他无法叫的很大声,但还是有护士听到了。

  一会儿,护士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窦冰阳抬头望着男人道:“舅舅?...嗯,那个...我妈在哪呢?”男人听他费力的说完,显出了为难的表情:“你先养好伤吧!”

  “我问...我妈呢!”窦冰阳的声音大了。

  “你妈他...不在了。”“什么!?”

  “因为你和你姐出的事,你妈犯病了,没抢救过来。”

  舅舅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可窦冰阳什么也听不到了,他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姐姐遇害的那晚,他想到过母亲,他不敢想象母亲知道这一切后会怎样,所以他强迫自己把脑袋放空,自欺欺人的逃避着他无法面对的情景。

  而现在,那情景却终于砸到他面前!他被震撼了,但却并不意外。他喃喃自语:“我咋没死呢!---我咋没死呢--”慢慢拉上被子连头脸一起盖了起来。

  人说哀莫大于心死,他的心死了!

  窦冰阳出院的时候,离姐姐遇害已经快三个月了。他伤的很重,来时在ICU住了三天,保住了命,又昏迷了一个礼拜。母亲就是这段时间去世的。醒来的第二天,治安员就来问话了。他说出了“方浩”。治安员顺藤摸瓜,很快四个就都抓住了。

  其中一个孩子的父母来看了他,他表现的很平静。那对父母很愧疚,一直哭着说对不住,还下跪了,窦冰阳还反劝了几句。临走,他们想留五万块钱,窦冰阳不接,他提了个要求,让他们问问自己的孩子是“第几”,夫妇俩愕然不明,窦冰阳说,就这么问,他明白的。

  后来知道了,是“第四!”果然一个都不少!

  窦冰阳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应该再住些日子的,可今天是姐姐的案子开庭的日子,他是受害者,也是证人。法庭曾建议他可以书面作证,他当然不同意。

  庭审很顺利,由于“第三”、“第四”在案发时未满15周岁,不予追究刑事责任。所以审判的是“方浩”和那“黄毛”,两人刚满15周岁,要负部分刑事责任。

  案发经过交代的很清楚,在姐姐的下体检测出了四个人的精斑,对于强奸是铁证如山。但由于姐姐的死因是下身大出血所致,他们俩都不承认故意杀人,强奸也是临时起意的。

  最后,按伤害致死判的罪:方浩(有期徒刑15个月),XX(黄毛)(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一年执行),附带民事诉讼另外开庭宣判。

  在法官宣读完判决的时候,方浩的父母同时松了口气,而那“黄毛”的母亲干脆笑了出来,他们间隔的撇头瞄向窦冰阳,目光中没有自责与愧疚,甚至连同情也欠奉---有的,只是麻木不仁所导致的空洞!

  “判也白判,我们可没钱。”“说的是啊,哪里有钱哟,爱咋咋地吧!”退庭后往外走的时候,两对父母在一起嘀咕着。

  由于是不公开审理,人很少,他们的话窦冰阳听的很清楚。走出法庭,窦冰阳看到了不远处的黄毛,他拿着他妈给他的一瓶东西正喝着,看到窦冰阳看他,他笑着冲窦冰阳竖起中指。

  “那案子你们有印象?”讲到这里,窦冰阳向对面的治安员问道。

  黄华和王磊没有出声,从刚才窦冰阳开始讲述,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俩就一直静静的听着。

  黄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那案子我们知道,那你应该是叫“窦童”吧?”

  窦冰阳回答:“以前是。”

  “那为什么改名呢?”

  “我心似冰,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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