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已经走得很快了。”郑明宇辩解道，其实心里也明白不是自己的错，遭遇到王蓉，自己也是受害者。

  “哎，真晦气，本来好好的，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龙哥自嘲道。

  “龙哥，那个王蓉是什么来头。”郑明宇问道。

  “是个秘书。”龙哥说。

  “秘书？”郑明宇惊讶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惊讶王蓉有成为秘书的可能性，而是惊讶有人可以接受王蓉的这种极品作为自己秘书的可能性，这样的人，一定是比王蓉更可怕……

  看着郑明宇那疑惑的样子，龙哥继续说道：“以前是秘书，现在没事干，在混日子……”

  “谁……谁的秘书……”郑明宇对于这样重口味的领导，充满了好奇。

  “聂总的。”龙哥说道。

  郑明宇大惊，转过头来看着不远处的聂小柔。

  聂小柔冲他做了一个鬼脸，笑道：“咋啦，王蓉就是你姐我的秘书啊，没有人告诉你吗？哈哈……”正所谓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聂小柔这时有一种更愉快的感觉，越来越好玩了。

  郑明宇还是搞不明白，怎么说，聂小柔也算是个正常人，一个正常人，又怎么会找一个不正常的人做自己的副手呢？

  “聂总？”郑明宇问龙哥，装成不认识聂小柔。

  “就是那个聂小柔，跟你一起住院的那个，现在变成植物人了。”龙哥介绍道。

  “她原来怎么会找王蓉那样的人做秘书啊。”郑明宇直接问道，也不管聂小柔就在旁边看着。

  “传说王蓉会11国语言啊，聂小柔可能觉得她有点用，就留在身边了。不过聂小柔也真是个怪人，公司也没几个人喜欢她……”

  聂小柔一听，来火了，骂道：“凭你也有资格给姐我打个差评啊……”

  “龙哥，时候也不早了，肚子好饿，吃饭的地方在哪啊？”看到龙哥马上要开八聂小柔的往事，郑明宇赶忙编了个理由出来制止他说下去。毕竟这些八卦事，怎么也不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太伤害聂小柔的感情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