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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改名换姓?(1/2)
谢二瞟了她一眼,懒洋洋地接过素描本看。

  他低着头,食指在扶手上随意轻扣着,许久没有说话。

  溪草猜他对自己的水平,尚算认可。

  合上素描本,谢洛白站了起来。

  溪草才到他肩头,整个人瞬间被笼罩在他的影子底下,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正要后退,谢洛白却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拉近了两人距离,摸着下巴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他的呼吸扫过她的面庞,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气。

  溪草却浑身僵硬,脑海中尽是大兵凌辱小姐姐的画面。

  还好谢二什么也没做,端详片刻后,便放手丢开她,径自离开了。

  门口有卫兵把守,溪草被变相软禁起来。

  燕京府的冬天十分干冷,她还穿着在庆园春那套方便欢客采撷的轻薄衣裙,冷得牙齿打架。

  卧室里的床铺着又软又厚的被褥,她几次想爬上去躺一会,但一想到那可能是谢二的床,便宁可死撑着缩在椅子上。

  宅院的偏厅内,傅钧言正躺在真皮沙发里“养伤”。丫鬟真兰用小银叉挑了削好的水果片喂到他唇边。

  谢洛白走进来时,傅钧言正慢条斯理地嚼着,翻个身假装没看到。

  谢洛白看了真兰一眼,她便起身福了福,识趣地退了出去。

  “今天抓回来的丫头,你找人拾掇一下,过几日你同我一道回雍州,告诉我母亲,你找到云卿表妹了。”

  傅钧言顿时翻身坐了起来,牵动太阳穴的伤处,他倒吸一口冷气,按住纱布,瞪着谢洛白。

  “什么?我没听清!你是要让那疯丫头冒充云卿?”

  谢洛白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长腿优雅地搭在另一条腿上,他端起骨瓷茶盏抿了一口。

  “没错,你我都很清楚,云卿已经死了,不如找个冒牌货宽一宽长辈的心,那丫头年纪与云卿相仿,模样也略有相似,还很会演戏,正合适不过。”

  傅钧言想想,的确如此,一时也有些动摇。

  十年前正值战乱,三姨在逃难时与六岁的女儿云卿走散,至死也没能再见一面。

  她临终前攥着两位姐姐的手含泪交待,一定要替自己找回女儿。

  是以傅钧言和谢洛白一直都在寻找表妹下落,直到今年十月,才算有了眉目。

  可惜命人寻至那收养云卿的村庄,才得知五年前的一场霍乱,让整村人几乎死绝,云卿也在其中。

  而那个丫头,虽是腌臜地方长起来的,却不带半点风尘味,看起来一副良家模样。

  谢洛白又道。

  “对了,听说三姨父曾在巴黎学画?正好这丫头西洋画水平不错,也能圆得过去。”

  傅钧言听了,也很意外。

  “一个烟花之地出来的流莺,怎么会懂西洋画?这事倒有意思了!不过谢二,那姑娘折了你几百人马,像你这样冷酷的人,怎么会为了讨好长辈,就放过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谢洛白笑笑,站起来按了一下傅钧言的脑袋。

  “做好你的纨绔子弟就够了,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

  溪草抱紧自己,就这样在房中僵坐了一夜,等隔日天明听到开锁声响起时,这才恍恍惚惚从椅子上站起。

  这一动作便双膝一软跌在了地上,唬得过来送东西的真兰吓了一跳。

  “陆小姐,你怎么了?”

  陆小姐?

  溪草茫然地抬起眼,确定房间中没有第三个人这才认识到对方呼唤的是自己。

  虽然搞不懂状况,不过庆园春的经历让她很快恢复了镇定,不动声色打量。

  “二爷呢?”

  “和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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