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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达拉然来客(1/2)
“这个……我懂了,”“意大利人”猛地一拍巴掌,“所以如果那些法师来了,看见他们打算招募的麻瓜雇工不是正襟危坐等待入选,而是像头北极熊一样大口灌酒,那么我们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嗯……”他盯着身边魁梧的同伴,撇嘴摊了摊手。

  “把普通人当作和善英勇可敬可亲的麻瓜的达拉然法师也许不会对清早就喝的醉醺醺的酒鬼留下好印象吧——当然,对‘你们’,不包括我,我是法师学徒,”靳少兰笑答。

  被调侃的俄国人毫不在意,他直线条地表示:“左右他们对只会耍刀弄枪的麻瓜没有额外的好印象,而且好印象也不影响我们干活?再说,最后究竟怎么看待我们到底还是要看我们的活干的怎么样——”

  于是熊再次大喊了一嗓子“阿进薄里筛库伯克!(Один-больше-кубок,再来一杯)”

  ——结果这张桌子的气氛迅速往觥筹交错的方向滑落了。几个人一杯接一杯的痛饮着——靳少兰还是喝薄荷蜜茶——不知道的人只怕还要以为他们是剧情人物呢。与此同时,有几个等得心焦的契约者离开了酒馆,也有些人不知是否想到了什么,要了更多的酒精饮料。当奥里森老板在吧台后面算计着今天赚得的利润,忽然眉梢一挑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几分钟后,酒馆的大门打开,一男一女两名法师走进了大堂。

  率先进来的是一位男性法师,一身达拉然标志性的紫色和金色交织的法袍,前襟上绘着一个大而醒目的金色肯瑞托之眼——达拉然的标志;他束着金线镶边的紫色发带,有着一头潇洒的金发和迷人的小胡子,如果再抱上一具短里拉琴,他看上去简直像一个吟游诗人,或者男中音歌唱家,或者唱诗班领唱——就是不像法师!

  诗人,或者歌唱家,或者领唱,充满了绅士风度,彬彬有礼地拉开门请身后的同伴进来。当那位女性法师进门时,全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这是个背脊挺得笔直,步态从容优雅、神采飞扬的成熟女士,头上斜戴一顶紫罗兰色的宽檐尖顶帽。她身着同样艳丽的紫罗兰色优雅长袍,正面用银色勾勒出镂空的花纹和框架、衬在绣球花色的底料上,并饰以海蓝宝石,显得优雅、神秘而又落落大方。

  女法师快步而不失沉稳地踏进酒馆。握在她手上的是一柄修长的白银法杖,杖身的纹理间覆盖着一层被氧化的黑色,让人不禁想象这珍贵的宝物见证过怎样一番非凡的大战和冒险;在法杖顶端,六枚银钉将一块巨大的绿柱石牢牢固定在底座上,它天然生成了接近完美的六棱柱形,呈现出柔和的湖绿色,从接近棱柱顶端三分之一处色泽逐渐向湖蓝过渡;四颗较小的同色尖晶石悬浮在它周围不停旋转,犹如众星拱月。在女法师的腰间还悬挂着根一呎半左右的乌木魔杖,上面镶嵌的是颗拇指大小、切割成水滴状的石英,这块同样呈湖蓝色、带着微微荧光的半宝石有着罕见的纯净质地,几乎像水一样透明。

  但这一切全都比不上她胸前那一挂熠熠生辉的项链——包括她那摄人的气势和耀眼的美貌。

  “我是占星师塔贝萨。”她说,声音明快而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这位美男子是我们的书记官——”

  “我是鲍尔,”她的同伴接着说,风度翩翩地鞠了一躬。不仅奥里森老板和前来饮酒的少数几个剧情人物都满脸与有荣焉的神色,那个讲话爽利的女招待更是双颊浮起红晕,羞涩地蒙住了脸,只留下指缝让水汪汪的美眸偷看。“鲍尔”和“塔贝萨”,两个给靳少兰带来熟悉感的名字。①

  “达拉然欢迎各位的到来,”

  鲍尔热情的招呼酒馆里的冒险者们,脸上洋溢着欢愉喜悦的笑:

  “在眼下这个我们处处疲于应付、人困马乏的时期,十分感谢你们各位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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