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然后一个班一个班的进去。进去还不能吃，坐着唱歌等外面的人，全部进好了才能吃。

  立春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看着桌上的菜也就6、7个，菜都白灿灿的没啥油水。可以吃饭后，按着立春平日里吃饭的速度，夹了一块子菜，低头吃口饭，再抬头，立春当时就呆了，桌子上的菜已经不剩几根了。这是何等的速度啊。他只好在残剩的菜里挑了挑扒着白米饭吃。等再抬头连菜渣都没了。而左右两边的人基本吃好了。班长安慰道：“你慢慢吃，汤在那边可以自己拿碗去打。”立春只好去打了碗白菜汤拌着白饭凑合的把饭吃完了。

  跟着队伍回寝室的路上他在想，明天一定得快点吃，菜先多拣点。不然这么下去非得饿死。

  晚上熄灯时间很早，8点半就要睡觉了。换着往常立春这时候还不知道在干啥呢。这里的夜真静，不似城里有来往车辆声或其他吵杂的声响。立春有些认床，睡了好久都睡不着。而这时听到房间窗口下有一男一女吵架声，听不清吵得啥含含絮絮的。再过了会就是几只狗在叫，接着就是几百几千只狗在嚎，而这嚎叫好像就在耳边。立春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以前最多也就听到几声喘气声，这狗嚎叫有些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不过还好寝室里还有其他人，他忍了忍过了会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立春把自己昨晚听到的跟班长说了：“大鹏，你昨晚听到窗口下那里有人吵架不，还有成千上万的狗叫。”平日里大家都叫班长大鹏，所以立春也跟着叫。“没啊，估计我睡着了吧，不过你说的狗叫可能也听到过吧，这文化站以前是个坟场，有声音也不是不可能。”

  “啥，难怪呢，除了狗叫还有啥，能提前说说不，免得到时候接受不了。”

  “大舞台那边以前吊死个女兵，有时候会听到歌声。”

  “你们听到过？不怕么？”

  “晚上回来晚的时候，道具仓库会有歌声，其他倒是没听到啥。反正你听着听着就习惯了，别怕哈。”

  立春也就当作故事听听就出去训练了，而这两天还好，中饭晚饭都是在外面吃的，有时是球队一起吃，有时候是军队领导见面请吃饭。立春总算是没挨饿。

  这天文化站的人都出去演出了，整个文化站也就女兵那边留守了两人，男兵楼这边都走了。晚上准时熄灯，立春已躺在了床上。立春已经习惯了部队的作息，一闭眼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被一阵拖铁桶的声音吵醒。立春这寝室斜对面是盥洗室，垃圾桶是铁的。而这时盥洗室里传出洗衣服声，还有小声的说话声。不时还把铁桶拉来拉去。

  立春挺郁闷，这么晚了谁洗衣服啊，声音还搞得这么响。于是就这么听着，听的感觉最起码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在洗啊，有多少衣服要洗啊。过了会立春察觉出不对了，不会是鬼吧，今天男兵们可都出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呢，怎么可能会有人洗东西。而且大夏天的也没几件衣服洗啊。

  立春吓得直冒冷汗，闷着头也没用，还是怕。想起来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又没那个胆量，浑浑噩噩的总算挨到早上，连洗漱都没弄就跑出去了。遇到两女兵上前问了问：“你们演出，男兵都离开了么？”

  “是啊，就剩我两了。”

  “昨晚听到有人在盥洗室里洗衣服，洗了一晚上。吓死我了。”

  “不是吧，怎么可能。男兵楼里没人。你估计是做梦吧。”

  立春也没法让俩女兵相信，随便说了两句就去训练了。

  这天晚上立春没听到任何声音也没被吵醒，他做梦了。梦中他在一座高山上慢慢飞翔。整个天地就他一人，这个梦不似往常那边灰暗，而是色彩非常绚丽。漫山遍野的绿植和野花，立春努力的飞着他觉得并不是人的躯体，看不到自己是个什么。

  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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