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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5/7)
,是被人尊重的男性长辈的意思。

  老街里的规矩,行的端,立的正,懂得多,有德行的老人长辈,便是老街坊男丁的榜样。

  大家尊重他,皆称为伯伯。

  看这样的老爷子都气的捶胸口了,那屋里就开始有人哭了。

  这是发自内心的心疼他们伯伯呢。

  当然,杆子爷执堂里,他们哭也不敢高声哭,就低着脑袋哽咽。

  这一哭,倒是哭的江鸽子有理也觉着心里讪讪的。

  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四年多,杀鸡杀到吐,而一切的恶果,皆因为这几个小兔崽子,他的心就稀碎那般疼。

  谁又来同情他呢,没人理解的悲哀才是最悲哀的。

  他哀着呢,哭都哭不出来那样的哀!

  黄伯伯低头等了一会,最后见江鸽子不说话,老太太,老婆娘们哭这样惨也得不到同情。

  没法子,他到底是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按照规矩来了。

  他走到堂屋正中,很认真的与江鸽子行礼。

  江鸽子没看他,却对生身后一伸手。

  一把小茶壶立刻递到了他的手里。

  恩!不错!有眼色!

  江鸽子十分满意,回头点点,赞许了一下。

  连赐顿时美的要飘……

  对着壶嘴喝了两口水之后,江鸽子这才站起来,双手扶过去说:“这是干啥呢?您老可别这样,咱有事说事,咱坐下来先把前因后果整清楚,咱再详说,您老说是吧?”

  黄伯伯挺窝囊憋屈的点点头。

  江鸽子想着,一会问清楚了,他就给衙门警署通个消息,倒霉孩子不关个一天两天的,他这心里真是平衡不了的。

  黄伯伯坐好,这才絮絮叨叨,用他那特有的语调,将这些天三个野孩子身上发生的事情,怎么发现的,怎么生气的,怎么质问的,怎么怀着不安的心,立刻抓了来赔礼道歉的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他一脸抱歉的说:“虽时代不一样了,可规矩就是规矩,如今我们是把这三个混账都给您带来了,您该打打,该骂骂,我们绝无二话,就只求您一件事……”

  说到这里,黄伯伯抬脸看看表情平静的江鸽子。

  哎……到底是生来的杆子爷,瞧人家这城府,当真是端的住的。

  再看身后这三位,也是一样的十八岁。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又施礼说:“杆子爷,求您老高抬贵手,我们愿意包三年全街的尾戏份子,您老宽宏大量,就放过他们几个不懂事的吧!”

  尾戏就是年尾给籍道开国帝唱的那场年戏,这个是杆子爷每年都要贴钱的。

  闯祸的邓,何,林三家都真心不是有钱的户口,就是一般的小中产阶级,能做到连贴三年尾戏,已经是很重的礼了。

  江鸽子心里啧了一声,正要开口说这事儿是违法的,我不计较你们了,你们去自首吧。

  却不想,他身后慢慢悠悠传来一句话:

  “那啥,我的那个行李,你们啥时候给我送回来啊!”

  这人是谁啊?

  屋子里的人一起抬头看连赐。

  再看看江鸽子。

  江鸽子微微挑眉,连赐便特别委屈的样儿,快步走到那几个野孩子面前。

  他弯腰拉住邓长农,指着自己的脸说:“不认识我?”

  邓长农艰难的睁开自己碰肿的的眯缝眼。很是认真的看了半天儿。

  确实不认识。

  他摇摇头。

  快小十天了,连赐的身体又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再者!

  一个对生活绝望的人,精神状态能跟活的心满意足的人相比么?

  这就像大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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