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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溯爱(1/3)
第二天了,言溯再度被绑上十字架。前晚他整夜没睡,药物让他的精神高度的亢奋迷乱,他整晚都像掉进了幻境里,分不清真实虚假。甄爱直陪着他,他沉迷却又担忧,不停催她离开。可她耍赖地箍着他的腰,就是不肯走。他前所未有地着急,怕她被抓起来。直到骤然惊醒,才发觉切都是假的,甄爱并不在身边。言溯浑身是汗,却蓦然心安。此刻,他绑在十字架上,俊脸寂静又平淡。不知为何,上次匆匆别,听她提起爱尔兰的闰年传说后,这段时间他总想起今年的2月29日,她抱着大信封,带着冬日雪地的寒意进来,安静又略微紧张地从钢琴后探出头,乌黑的眼睛十分干净,拘谨却淡漠,小声说:“你好,我找言溯先生。

  ”想起她那时的样子,虽然此刻他身体难受得不行,却不禁微微笑了。旁守着的席拉和安珀看得奇怪。安珀推席拉:“他又出现幻觉了?”席拉不答,只觉他虚弱侧脸上的微笑温柔得足以打动人心。安珀低声问:“你在他水里放东西了没?”席拉得意地弯了下唇角,言溯的身体脱水严重,必然需要补充水分。安珀提醒:“b先生过会儿才来,你抓紧时间。”临走前,还不忘阴恨恨地瞪言溯眼。席拉见安珀把人都带出去了,缓缓走去言溯身边。她原本就性.感妖.娆,化过妆后嘴唇殷红,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只穿了件吊带短衫和小裙。

  双腿修长,胸前的乳白色呼之欲出。她抱着胸,似有若无地托着胸脯,走到他的目光下站定,嘘寒问暖:“逻辑学家先生,你很难受吧?”他没有回应,淡漠地别过头去。即使被折磨了那么久,他也始终清淡寡言。但其实,言溯也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样。和平时被注射的药物不样,这次,体内奇痒难忍,没了忽冷忽热的煎熬,只剩了似乎要烧成灰烬的灼热。除了热,便只剩下热。席拉瞧见了他紧紧咬着的牙关,白皙的下颌绷出道硬朗的弧线,满是男性隐忍的气息,她不免心猿意马,妩媚地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陪你聊天?或许你会好受些。

  ”即使她语气里透出了善意的关怀,还是没有回应。席拉也不介意,反觉他声不吭,死死忍着的样子很可爱,轻轻笑起来:“逻辑学家先生,你要是难受就说啊,我可以给你帮忙哦!”言溯不看她,也不说话。忍着体内不受控制的焦灼,忍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席拉愈发觉得他正经得惹人爱,嘻嘻哈哈:“表面这么正经,下面应该没那么乖吧。”说着,水蛇样的手便要探过去拉他裤子的腰际。不等靠近,言溯冷着脸,脚把她的手踢开,却因为她是女人,并未用力,只是用鞋底把她的手拦开了。

  席拉愣了秒,陡然不快,脸上又红又白。她也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ǎ里受到过这种待遇,都吃了药还强撑着正经,这个男人是想死吧!她眼色变了变,冷冷道:“你那么能忍吗?就给我忍着吧,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末了,又幽幽笑,“不过,我很喜欢你,所以,你要是受不住了,我还是愿意帮你的。”说罢,她拉了把椅子,泰然地坐着看戏。时间分秒地过去了,他碎发汗湿,牙关几乎咬断,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却至始至终声不吭。席拉看着手表,不可置信。

  她知道那种情药有多强,非是不信了言溯会坚持下去不求她。又是很久过去了,席拉等着等着,反而心烦意乱起来,再看他却没动静了。席拉不解,走过去看,顿时惊得手脚冰凉。言溯垂着头,嘴唇生生咬烂了,唇角下颌上鲜血淋漓,还在不断往外涌,只怕是忍着情药的药力,咬断了牙齿或舌头。席拉大惊,飞速冲出去找医生。安珀进来看到,也觉得不可置信,好在医生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到了半边舌头。言溯很快清醒过来,虽然配合医生,但也依旧不言不语。

  席拉看着他那固执的样子,不知是替甄爱感动还是替自己怨恨,狠狠看着他,阴阳怪气地哼:“你还真是忠贞啊。也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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